虽然他一直都有点绿妻的癖好,但是真正到了这一步,心里那种心如刀割的痛苦还是无法忍受的。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
得手之后的张强一脸得意的欣赏起妈妈此刻的娇羞风情,嘴里更是乘胜追击起来:哦,老师你说的哦,那老师自己脱把!呀,人家都被你脱…脱光了,还脱什幺?妈妈一脸的娇羞,不自然的双臂环抱在胸前企图遮挡起自己的一对豪乳,只是这样的挤压下乳肉更是四溢。
她见我的阳具可以进入状态了,就对晓美说:“晓美,可以了,已经硬啦。
“唔……不能浪费……”就在D准备摘下这枚已经满载的避孕套时,红晓音却转身爬了上来抓住了他已经软下去的阴茎然后取下了那枚散发着香精和石楠味道的避孕套,对着自己伸出来的舌头翻出了里面粘稠的精液,喝下了一大团咸腥的精子后,红晓音还趴到D的腿间,贪婪的上下舔了一遍那根刚刚给自己带来巨大快感,以至于自己肉穴内如同失禁般还在不断淌出淫水的肉棒——
泷奈拼命挣扎起来,但男人如同钢筋浇灌般的坚实身体纹丝不动,她就这样被迫摆出了一字马的羞耻姿势。